沈玄沉默著沒有說話,他明白這些道理,但明白歸明白,能不能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陸夜白朝江酒招了招手,壓低聲音道:“咱們先出去吧,讓大舅兄再好好想一想。”
江酒起身朝門口走去。
兩人出了書房後,陸夜白拉著她回了臥室。
“酒酒,我有個提議,不知是否可行。”
江酒偏頭看著他,挑眉道:“我猜一定不是什麼好的提議,說出來鐵定會讓我生氣,
嚴重一點,可能會引起我的反感,讓我徹底炸毛,所以還是彆說了吧,影響感情。”
陸夜白不禁失笑,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,“你啊,就是太過理智了,世人都說慧極必傷,大概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了,
我知道我這個提議說出來你肯定會生氣,或許還會讓你反感,但我不得不說,因為我愛你,我不想讓你去冒這個險。”
江酒緩緩收斂了臉上的笑意,眯眼看著他,似要從他漆黑的瞳孔看清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。
可瞅了片刻後,她悲哀的發現這個男人若願意讓她窺探他的心思,那她就能窺探得到。
若他不願意,不管她的觀察力有多敏銳,依舊無法看穿他。
“行,那你說說吧,我倒要聽聽你準備乾什麼混事兒。”
陸夜白頷首道:“你不是精通易容術嗎?我想找一個人代替你去赴約,這樣一來……”
‘啪’的一聲脆響。
江酒甩了他一耳光,力氣雖然不大,但足夠打掉一個男人的尊嚴了。
這世上也就江酒一人能掌摑這個手握重權的男人。
也隻有她敢這麼做,有這個魄力去這麼做。
陸夜白不禁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