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開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,似笑非笑道:“不用這麼著急,你先把身體養好一點再說。”
“……”
…
同一時刻。
郊區酒莊裡。
‘砰’的一聲巨響,海濤直接踹開了主臥室的房門。
他殺氣騰騰的衝進臥室,目光直直掃向被綁縛在床上的女人。
這張臉,與江酒的一模一樣,包括聲音與氣質都大同小異。
所以他這些日子所謂的醉臥美人榻其實都是個笑話。
他睡的,不過是這世上最廉價的女人之一。
這樣的結局,讓他如何能接受?
“賤人,居然敢易容騙我。”
他一邊說,一邊朝穀雨撲去。
穀雨冷眼看著他,眸中沒有任何的懼意,麵無表情的等待著死亡來臨的那一刻。
海濤湊到床邊後,一手扣住她的脖子,一手瘋狂的抓著她臉上的皮膚。
他要好好看看這麵具下隱藏的究竟是怎樣的一張臉。
穀雨直直的看著他,撕聲道:“沒用的,你不用再白費力氣了,這是世界上最堅硬的皮
除非用特殊的藥物塗抹,不然誰也無法將這張臉皮從我臉上給拽下來。”
‘啪’
海濤在她臉上抓了幾十下無果後,狠狠甩了她一耳光。
“來人,將這賤人拖去醫務室,讓他們想辦法將她臉上這層皮扒下來,
如果實在找不到法子,就直接用最粗暴的方式把臉皮給撕掉,生死不計。”
“是。”
兩個保鏢從外麵衝進來,迅速取掉穀雨身上的鐵鏈後,架著她衝出了房間。
海濤心裡的怒意難平,花了十幾分鐘砸了室內所有的古玩與擺件後,情緒這才緩和了一些。
‘滴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