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,容情,你的意思是你不會嫁給陸西弦,你不屑做第三者?你不會強搶我的男人?”
容情提著花籃轉身離開,邊走邊道:“若論第三者,好像洛克小姐更合適,
畢竟我與陸西弦發生關係,生女兒在先,你作為後來者,這名頭給你才貼切,
至於我要不要嫁陸西弦,與你無關,如果你實在想知道,歡迎下次再來找我撕逼,
若你撕過了我,我或許會鬆開牙關告訴你,哦,對了,你要告狀就趕緊去告,
不然等會嘴裡的屎都掉光了,也就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指證我,那你隻能吃這啞巴虧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艾莉氣得原地跺腳。
眼看著遠處有女傭湧過來,她又不敢再湊上去丟人現眼。
容情,你欺人太甚。
不過來日方長,誰能笑到最後還說不定呢,咱們走著瞧。
容情剛走到花壇儘頭,就見江酒抱著膀子靠在樹乾上。
這女人唇角掛著邪肆的笑意,不用猜也知道她剛才一直擱這兒看好戲。
“我好像失儀了,剛才喂了一坨屎給你客人吃,她吃得似乎不太高興,你要不要去安慰一下她?”
江酒一個沒繃住,直接噴笑出聲。
這女人,真是越來越對她的胃口了。
“我有幾個朋友,她們都比較弱,所以被男人拿捏得死死的,隻有受欺負的份,
今日見你這副姿態,真是刷新了我對名門淑媛的認知,
容小姐,沒想到你動起手來比我還粗魯,嗬,原來撕逼還能這樣撕啊,真是受教了。”
容情淡淡一笑,邁著優雅的步子朝醫務室走去。
“江小姐誇獎了,我遠不及你。”
江酒笑著跟上去,挑眉道:“希望有這個榮幸能跟你成為妯娌。”
容情偏頭撇了她一眼,搖頭道:“還是彆有這個榮幸了,不然陸家就遭殃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