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殷家有毒王經,容家也有調香冊,我想收集這兩大古籍,看能不能從裡麵找到什麼蛛絲馬跡。”
說到這兒,她輕聲一歎,有些無奈道:“毒王經在白開手裡,我們可以想辦法去取,可這調香冊……”
“很難取到?容情不是容家的嫡長女麼,她都拿不到?”
江酒不禁苦笑,“她能拿到,不過她得成為家主,才有資格打開密室,獲取古冊,
陸夜白,你知道她成為容家家主意味著什麼麼?意味著你那二貨弟弟娶不到媳婦兒了,
因為像他們這種古老的家族,對聯姻十分看重,
容情成為家主,要麼終生不嫁,要麼找家族的調香師嫁,這都跟西弦沒半毛錢關係了。”
“……”
陸夜白的呼吸低沉起來。
這女人一頓撩撥,他哪還能穩得住?
下一秒,他直接將她打橫抱起,大步朝室內走去。
“明天再談,咱們先去辦點正事。”
江酒伸手錘了他一下,嗔道:“真是越來越荒唐了,我跟你說正事呢。”
霸總忍不住嗤笑,“在我眼裡,隻有你是正事,值得我去辦,所以稱之為辦正事。”
這火車跑的,有點內涵啊。
“……”
她遲早得死在他這毫不克製的任性裡。
…
翌日。
私人彆墅。
書房內。
陳媛正在與自己僅剩的一個心腹通電話。
“怎麼樣,查到少主被關在哪兒了麼?”
話筒裡傳來一道恭敬地稟報聲,“回主人,還沒查到,
不過屬下敢肯定,海濤將人帶來了曼徹斯特,
對了,屬下查到您女兒沈芷薇的下落了,需要我把她帶回去見您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