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若讓她好過,就對不起母親教給她的那些狠毒招式。
來日方長,總有一日她會肅清陸西弦身邊的麻煩,讓他眼裡隻剩她,也隻有她。
就像過去那幾年一樣,把她當手心裡的寶。
…
郊區彆墅。
書房內。
沈芷薇命人將整個住宅區翻了個底朝天,最後還是沒能找到那份資料。
“看來隻有撬開那老女人的嘴了,否則將這彆墅來回翻個幾十次都沒用。”
黑衣保鏢聽完她的呢喃後,冷聲道:“你不應該那麼衝動地挑明身份的,
陳媛嘴上雖說要將你送去夜場,但咱們完全可以想辦法讓她留下你。”
沈芷薇聳了聳肩,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。
“抱歉,你提醒得太遲了,陳媛已經知道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保鏢剛想開口,一道鈴聲突然響起,打斷了他的話鋒。
沈芷薇伸手撈過手機,看到屏幕上躍動的號碼後,她忍不住嗤笑了起來。
“怎麼,你也來質問我麼?但是不好意思,我已經那麼做了,你怪我也沒用。”
話筒裡傳來白開的聲音,“命是你自己的,我怪你質問你做什麼?
你隻需記住一點就行,什麼時候拿到陳媛手裡的資料,我就什麼時候給你緩解毒素的藥,
你若骨頭硬,多扛幾天也行,等你扛不住了,我想你會來找我搖尾乞憐的。”
沈芷薇眸光一凜,直接切斷了通話。
她本就沒打算活。
等那份文件到手了,她就挖坑約江酒出來,然後跟她同歸於儘。
即使是死,她也要拉著那個害她至此的罪魁禍首陪葬。
思及此,她大步走出了書房,徑直朝關押陳媛的密室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