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情沒說話,偏頭望向陸西弦。
陸西弦擺了擺手,命左右兩側的保鏢將艾莉押了下去。
等她出去後,陸西弦這才回頭看向容情,試著問:“你有把握勝容韻麼?
如果沒有把握,那就不要輕易出手,等去了希臘再好好收拾她。”
容情向來平緩的眸子裡突然迸射出了一道冷冽的光。
“她可以算計我,暗害我,但她不該動樂樂,她,已經觸碰到了我的底線,
既然她上杆子找死,那麼我就成全她,如果不出意外,今日就是她的死期。”
“……”
陸西弦被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強勢的氣息給震懾住了。
這女人,一直冷冷淡淡的,無悲無喜,沒想到動起怒來,也這麼駭人。
果然,女人都不是好惹的主。
上午十點。
陸夜白與江酒愛了幾個小時後,相擁著靠在床頭。
陸夜白暗啞著聲音問:“不睡麼?你看起來很疲憊。”
江酒氣呼呼的。
她都說了今天還有大事要應付,讓他悠著點,可他倒好,一鬨就是一上午。
她為何會這麼疲憊,他心裡沒點數麼?
“你彆跟我說話,我現在不想聽到你的聲音。”
陸先生笑了笑,“好,那就不說話,我再愛你一……”
不等他說完,江酒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似的,一溜煙地從他懷裡竄了出去。
下一秒,她因為渾身無力滾了下去,直接癱坐在地毯上。
陸先生想要伸手去拉她,被她給打開了。
“你,你彆靠近我。”
她是真怕了。
這男人發起瘋來,能將她折騰死。
也不知道他在外麵受了什麼刺激,回來死命的欺負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