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家夥在壓製怒火。
如果白開再說一些刺激的話語,他不敢保證他會不會暴走。
“夠了,白開,你的無恥,大家是有目共睹的,所以你不必在這反複強調,
人我已經帶來了,我們要的東西呢,你準備好了麼?”
白開勾唇一笑,從車廂內取出一個包裹,命跟隨的保鏢送給陸西弦。
保鏢應是,拿著東西走到陸西弦麵前,伸手遞給了他。
陸西弦接過,將包裝袋拆開。
正當他準備翻看表麵的經書時,白開輕輕地笑了起來。
“陸二少,那經書裡麵放了一些東西,是我專門給殷少主準備的,
你可不能看哦,我勸你還是將東西給他吧,那玩意兒,隻有他能看。”
陸西弦心裡有了猜測,下意識握緊了經書。
如果裡麵真的放了什麼不堪的東西,那他不能給殷允。
白開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,不禁笑道:“那東西,我準備了兩份,手裡還有一份呢,
如果陸二少將其毀了,那我隻能將備用的那一份攤出來給大家看了。”
陸西弦死死咬著牙,牙齒磨得咯咯作響。
殷允趁他不注意,伸手奪過他手裡的包裹。
他先拿出了下麵的毒藥配方,仔細翻看了一遍後,開口道:“是毒藥配方,你先拿著,然後去車裡等我。”
陸西弦一下子急了,沉聲問:“你想做什麼?”
“放心,我不會亂分寸的,來之前,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。”
陸西弦還想開口,但觸及到他冷漠的眼神後,又堪堪止住了。
他命人將容韻推出車廂,然後拿著毒藥的配方鑽進了車內。
殷允麵無表情地看著對麵的白開,一字一頓地問:“你把她怎麼樣了?”
白開淡淡一笑,輕飄飄地道:“那樣的美味,我哪舍得傷害?
你放心吧,她好著呢,我將她滋潤得很好,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