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內。
江酒正趴在陸夜白胸膛上。
兩人剛愛過,室內的溫度還沒降下去。
陸夜白伸手捏住她的爪子,撕聲道:“彆亂動,老老實實靠著。”
江酒撇了撇嘴。
她還是比較喜歡情動時的他,這一清醒,又是那個運籌帷幄的掌權者,太過銳利與果斷,她不喜歡。
“你說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?容氏內部的情況錯綜複雜,想要他們乖乖交出調香冊,恐怕很難很難。”
陸夜白垂頭看著她,眼裡泛起了精明的光。
江酒一見他這副模樣,就知他又要算計人了。
這個男人,大概隻有跟她纏綿時才會徹底放鬆下來,什麼都不想,隻全身心的投入到情愛之中。
一旦恢複,腦子又立馬迅速轉動起來。
跟他在一塊兒,她的智商通常都不用在線,傻傻地被他護在懷裡寵著就行。
“陸先生,你是不是又想乾壞事了?”
陸夜白揚了揚眉,輕笑道:“我隻在你身上乾壞事。”
“.…..”江酒瞪了他一眼,嗔道:“說正事呢,彆油腔滑調的。”
霸總捏了捏她的鼻子,輕飄飄地提醒,“你先彆管容家內部那錯綜複雜的局勢,你隻需記住一山不容二虎,
這容家長子是庶出,次子是家主,兩人離心多年,時刻想著弄死對方,咱們隻要幫其中一方,就能謀利。”
江酒的眸光一亮,“你的意思是,咱們助容家主扳倒容大爺,然後再請容家主交出調香冊,我們對他有恩,他應該不會拒絕,
隻不過容大爺在容家實力雄厚,就連容家主都束手無策,我們這些外來人,如何動得了他啊?”
陸夜白勾唇一笑,眼裡的算計之色漸濃,“容大爺與白開聯手,準備拉毒穀穀主下台,你說我們要是跟白穀主合作,能不能重創容大爺跟白開?”
江酒噗嗤一笑。
這男人,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趁火打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