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先生四下環掃了一圈,最後落在了轎車內,“你是想來一場野戰麼?”
江酒打了個哆嗦,嗔了他一眼,哼哼道:“開個玩笑嘛,至於這麼較真麼,再說了,車戰就車戰,我還怕了你不成?”
陸先生獰笑了起來,笑聲中透著豺狼般的危險。
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,湊到她耳邊道:“有本事待會彆獨自一人開溜,等我出來後,我就把車開到深山裡去,看老子怎麼收拾你。”
江酒愛極了他這副痞帥的模樣,踮起腳尖吻了吻他,“那你快去快回,我在車裡等你。”
陸夜白垂頭看著她,目光深邃,隱隱透著幽暗的光。
“我突然不想進去了,咱們先去小樹林吧。”
“昏君。”江酒在他胸口砸了一拳,嗔道:“正事要緊,彆被女人迷了心竅。”
陸先生無奈一歎,“真恨不得天天跟你綁在一塊兒,抵死糾纏,奈何破事太多,老天爺存心不讓我當昏君。”
“行了,少貧了,趕緊去辦事。”
“.…..”
目送陸夜白走進老宅後,江酒沒回車內,而是閃身去了東側的圍牆,一個翻身坐上了牆頭。
這些日子跟他做的多了,陰陽調和,她的身體似乎好多了,虧空的元氣也慢慢補回來了。
跟男人那啥,還能滋養身體麼?
如果是這樣,那她以後多多益善。
察覺到自己心裡那股小邪惡後,江酒不禁失笑。
她何時也變得這麼腐了?
陸夜白在保鏢的帶領下穿過回廊,來到了接待室。
進門的時候,他含笑道:“恭喜白家主得償所願,重新掌權,原本我打算讓你多整頓幾日,然後再去收拾你那逆子的,
但如今局勢有變,即日起,你恐怕就得著手去辦了,我查到白開的背後還有不少白家的舊部擁護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