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有些為難。
他們要是能保住,自然會不遺餘力的保。
可問題是保不住啊。
“夫,夫人,大小姐與江小姐是朋友,要不您讓大小姐請江小姐出手,名醫無名氏,精通針灸術,她一定能治好小少爺的。”
“……”容夫人有些懵,“什麼江小姐?”
問完之後,她猛地反應過來。
江酒。
對。
江酒。
江酒是名醫無名氏,醫術登峰造極,她一定有法子醫好桓兒的。
想到這兒,她轉身衝到容情麵前,緊緊握住她的手,急聲道:“容家因為你才遭遇這滅頂之災的,
你必須得贖罪,我不要求你將家族變成往日模樣,但是你必須請江酒出麵救桓兒,必須。”
容情低低一笑,眼眸深處是濃得化不開的暗傷與疼痛。
原來請江酒救桓兒就是她僅剩的最後一絲利用價值。
嗬嗬。
陸西弦看著懷裡抖如篩糠的小女人,心疼得厲害。
一股股窒息般的壓迫感不斷衝擊著他,生生逼出了他的眼淚。
醫務室外麵突然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。
接著,陸夜白抱著渾身是血的江酒衝了進來。
他的身後,跟著兩個女醫師。
陸西弦脫口問:“哥,嫂子這是怎麼了?”
陸夜白冷睨了親弟一眼。
全都是因為這小子弄出來的破事,不然他的酒酒也不會受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