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允緊緊箍著她,不斷地呢喃,“我不在意的,乖,我真的不會在意,更不會嫌棄,
你彆折磨自己,求求你彆這麼折騰自己,你這樣,我真的很心疼很心疼。”
“嗚嗚嗚……”
被殷允砸了兩拳的陸夜白漸漸恢複了神誌,他有些頹廢地靠在花壇邊,冷硬的眸子暈開了森寒的光。
看著自己身上的淩亂,再看殷允懷裡的女人如此狼狽,腦海裡漸漸升騰起不好的預感。
他跟她……
不,不可能。
他身上沒有半點異樣。
一個男人,如果真的碰了一個女人,某些地方是有感覺的。
可他沒有。
但就是這樣拙劣的伎倆,讓他百口莫辯。
他總不能提出給他們做個全身檢查,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留下彼此的痕跡吧。
沒做就是沒做,清者自清,他不屑於用這樣的方式證明自己,這是對自己的侮辱。
轉眸間,他的視線落在靜立於暗處的江酒身上,瞳孔狠狠收縮了起來。
他雖然不在乎彆人的看法與誤解,但這個女人的態度對他而言真的真的很重要。
“酒,酒酒,你聽我解釋,剛才我明明看到的是……”
不等他說完,江酒直接冷聲打斷了他,“夠了,事實擺在眼前,你要我怎麼相信你?
陸夜白,我沒想到你這麼混賬,這麼無恥,你,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。”
說完,她一臉冷漠的轉身離開,連個眼神都不肯再給他,決絕又無情。
陸夜白看著她離去的背影,扯了扯僵硬的嘴角,眸中閃過一抹暗淡之色。
他想要喊她,可嗓子眼像是塞了棉花一般,怎麼也吐不出一個完整的字眼。
她不信他。
經曆了那麼多的生離死彆,原以為這世上最信他的人該是她,可結果還是讓他絕望了。
這個女人,甚至連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他。
嗬!
殷允見江酒默然離去,一口鋼牙咬得咯咯作響。
他把江酒當知己,結果被陸夜白深深的傷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