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毒女還蠻有手段的嘛,竟然把陸夜白給糟蹋了。
出了這種事,他想姓陸的跟姓江的應該沒時間管白家的閒事了吧。
而殷允有了那個冒牌貨,暫時應該也可以消停了。
沒了幫手,即便姓白的那老東西重新掌權又如何?
他手裡握著家族掌印,到時候振臂一呼,還怕那些貪生怕死的宵小之輩玩命反抗不成?
給些甜頭,他想他們應該會很樂意倒戈相向,說不定還能借他們之手反殺了姓白的那老東西。
“吩咐下去,剿滅行動正式開始,最遲後天我要拿回整個家族的掌控權。”
“是。”
翌日。
江酒來看‘火影’。
這次奇跡般的沒將她拒之門外。
江酒站在門口,聽著女傭的稟報,唇角不禁勾起了一抹譏諷的弧度。
不攔著她了?
那女人該不會以為她那點下三濫的計策能瞞得過她,能讓她徹底與陸夜白反目成仇吧?
在門口靜立片刻後,她這才踱步走進了房間。
入目處,火影,不,應該說容韻,容韻靠坐在床頭,臉色蒼白,神情哀傷。
就她這副弱不禁風的姿態,再配上火影那張臉,彆說,確實能激起男人內心深處的保護欲。
也難怪殷允那家夥那麼靈敏睿智的一個人會被這毒女迷得團團轉,耍得團團轉的。
“咳咳,酒,酒酒,你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