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唔唔。”
江酒!
賤人!
她真的恨不得將她扒皮抽筋,挫骨揚灰。
江酒毫不在乎她的恨意,踱步走到床邊,附身在樂樂的手背上劃了一刀。
“西弦,給那女人鬆綁,將她押過來,用她的傷口對準樂樂的傷口,把蠱王引入她體內。”
陸西弦招呼兩個保鏢給容韻的手鬆了綁,然後強行拖著她朝床邊走來。
容韻知道蠱王有多厲害,她不想做蠱王繁衍後代的溫床,最後被啃食得一乾二淨,隻剩一具骷髏。
“唔唔唔……”
任她使用再大的力氣,也無法吐出半個字,更無法掙脫兩個保鏢的鉗製。
她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傷口對準了那個小孽障的傷口,無力承受著鋪天蓋地的恐懼與絕望。
她真的好怕。
如果可以,她甚至願意被五馬分屍,也不願引蠱王入體,生不如死。
這小賤種有容情精心配置的壓製蠱王的藥,尚且都被折磨得奄奄一息。
如果蠱王進入她的體內,沒有任何東西壓製,不出三天她的五臟六腑就會被啃得千瘡百孔。
那樣的折磨,她不想體會,不想。
鮮血順著兩人的手背滾滾而落,容情江酒等人死死盯著她們兩傷口相貼的位置。
時間在一分鐘過去,可樂樂的手腕上沒有蠱王蠕動的跡象。
也就是說它還隱藏在她體內不願出來。
容韻才是藥引,是她用血喚醒了蠱王,按道理說蠱王應該更喜歡她的身體才對啊。
如今這……
“難道是我們判斷錯誤了?”容情擰著眉呢喃。
江酒聽罷,也有些拿捏不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