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情迅速給樂樂包紮傷口,江酒則取出另一個瓷瓶,將裡麵的解藥儘數倒進了樂樂嘴中。
小丫頭哇的吐出一口黑血,心電圖慢慢平穩下來。
容情給她把脈,臉上總算露出了舒心的笑,“她體內那股生命體消失了,身子雖然虧空嚴重,但以後可以慢慢調理回來。”
她的話音一落,整個人直接癱坐在了地板上。
江酒也渾身虛脫,癱在了床邊。
緩了一會兒後,容情試著問:“容韻怎麼處置?她體內有蠱王,如果被有心之人利用,怕是會引起災禍。”
蠱香本就是容家的禁香,裡麵孕著蠱王,所以家族守了數代。
如今被容韻放出來,雖然她最後食了這惡果,但終歸留下了隱患。
江酒想了想,試著道:“給容韻打一針,送她一程吧,然後將她的屍骨跟蠱王一起焚燒,
這種充滿了邪性的玩意兒,本就不該出現在世間,徹底毀了才好。”
容情現在已經對江酒徹底折服了,她說什麼自然是什麼。
“好,就按你說的去做,我現在是容家掌權者,我說了算。”
江酒笑了笑,起身朝門口走去,把空間留給了他們一家三口。
走出病房,江酒見陸夜白眉宇染著陰鬱,便知他有糟心的事。
“怎麼了?”
陸夜白沒說話,拉著她朝外麵走去。
出了醫務室後,他緩緩鬆開了她的手。
江酒見他這樣,便知事情有些棘手,上前再次扣住他的手掌,笑道:“我倒要看看什麼事兒能難倒咱們堂堂的暗龍首領。”
陸夜白偏頭斜睨了她一眼,歎道:“原本我是想送你回海城,然後去處理中東那股崛起的地下勢力,
可如今生出了一些變故,怕是要拉著你一塊兒走一趟了,因為有用得著你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