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璿看著蕭母氣得直發抖的背影,心情大好。
婆婆又如何,還不照樣被她踩在腳下踐踏。
隻要傅家不倒,她在蕭家便能耀武揚威,這老不死的連個屁都不敢放。
…
陸夜白匆匆趕到秦家,得知江酒正跟秦衍在涼亭品茶,他又連忙朝花園趕去。
隻不過剛出主屋就被秦老爺子派人給攔住了。
無奈之下,他隻得忍著心裡的酸泡泡,老老實實去見老爺子。
老爺子見到他的時候,看他緊繃著俊臉,不禁笑罵道:“你是表兄,他是表弟,你就不能讓著他一點?”
陸夜白皺了皺眉,立場十分堅定,冷幽幽地道:“其他的東西我都能讓,包括外祖父給我的勢力,
但女人讓不了,她是我的妻子,即便親表弟,我也不會給他任何的可乘之機。”
老爺子無聲一歎,“他的腿廢了。”
陸夜白寸步不讓,“我可以廢自己一條腿賠給他。”
老爺子一下子怒極,指著他臭罵道:“混賬東西,他要你的腿做什麼?”
他的內孫跟外孫,都是極其聰慧之人。
幼時受他教導,兩個孩子不說可以為彼此豁出性命,但也能守望相助。
原以為表兄弟兩人能兄友弟恭,一輩子平平順順的。
可如今,為了一個女人,彼此走上了對立,碰了麵,像是遇見了死敵一般。
現在是他還活著,勉強能壓製住他們。
等哪天他雙腿一蹬,去了,他們豈不是要為一個女人反目?
陸夜白看著麵前白發蒼蒼滿臉愁容的老人,輕輕地笑了起來。
老爺子瞪眼,“你笑什麼?”
陸夜白頷首道:“外祖父活了一大把年紀,親自教導出了我們表兄弟兩人,沒曾想到頭來是您看不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