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沒那個能耐,兜不住這個大簍子,思來想去,還是決定請堂弟出麵處理,
但自從一個多月前你爬上了我的床,咱們發生關係後,我那堂弟就對我恨之入骨,
我去求他的話,他一定會冷眼旁觀的,所以我準備帶你去找他,屆時你可一定要幫你男人我好好去求求他,嗯?”
葉冉一個勁的搖頭。
她不要去見霍斯,不要。
那個男人遠比她想象的還要冷酷無情,若他再說一些冰冷的話語,她把自己承受不住。
這世上沒人能夠傷得了她,可那個男人除外。
他的一句話,一個動作就能讓她萬劫不複。
她再也不要眼巴巴的貼到他麵前去自取其辱了。
如果可以,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那個男人。
她希望自己的回憶裡都是那些美好的點滴,不摻雜任何的怨與怒,恨與悲。
“不,不不,我不去,不去,你彆逼我。”
“不去?”霍明獰笑了起來,“前幾天你哥哥去找我,說手頭緊,需要錢周轉,
我給了他一千萬,他拿著錢之後去了澳門,昨晚上澳門那邊的賭場經理給我打電話,
他說你哥輸了三千萬,也就是說他倒欠賭場兩千萬,嘖嘖,兩千萬啊,你能還麼?
如果還不了,你哥就會被他們剁了去喂魚,最後連骨頭渣子都不剩。”
“不要說了,求求你彆再說了。”
葉冉死死捂著耳朵,淚流滿麵。
那個家,雖然沒有給她什麼溫暖與親情,但曾經也算是讓她遮風擋雨了。
雖然她欠他們的都已經還了,但打斷骨頭還連著筋。
原以為她可以用冷漠麵對他們,但事實證明她做不到。
哪怕他們曾深深傷過她。
“我答應你,你不就是想讓我去求霍斯嗎?我都答應你還不行麼,放了我哥,放過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