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嬈並不知道陸夜白被調包了,也不知道昨晚跟她回來的是個假的。
雖然她不清楚江酒在溫泉池內為何那麼生氣,明明她跟陸夜白什麼也沒發生。
但江酒如此不明事理,讓她覺得她根本就配不上陸夜白,也越發堅定了她要將心儀多年的男人搶回來的決心。
房間內。
蘇嬈一臉嚴肅地看著靠在床頭的男人,咬牙道:“長官,我一直以為你的眼光不錯,沒有看走眼的時候,
但昨晚江酒那般誤解你,確實有些過分了,那個女人真的配不上你,明知你受了重傷,卻不聞不問,這種女人,不值得你追逐,
說實話,原本我是打算放手的,看你昨晚為了她不惜自殘,被你的深情給打動了,
但江酒一番冷漠的反應讓我氣惱,你掏心掏肺的對她,她卻回以漠視與不信任,她不配站在你身側與你並肩而立。”
沙發上的男人微垂著頭,儘量穩著自己的氣息,不讓她看出端倪。
“我跟她的事,與你無關,你管好自己就行了,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就出去吧,我想休息會。”
蘇嬈心有不甘。
她就是覺得江酒配不上陸夜白,心裡對江酒的排斥尤為強烈。
她跟這男人假扮情侶配合默契的時候,江酒還是他們的敵對呢。
她明明比江酒早認識這個男人四五年,到頭來卻被她給撬了牆角,這口氣她咽不下。
“長官,江酒她……”
不等蘇嬈說完,外麵突然傳來一道恭敬的稟報聲,“陸總,夫人來了。”
是阿坤,他昨晚偷溜回來,換下了假冒自己的那個死士。
蘇嬈聽到這聲稟報後,再也站不住了,大步朝外麵走去,“我倒要看看她過來做什麼,是興師問罪,還是賠禮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