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酒笑著望向了窗外。
無麵啊無麵,依著你的手段,應該會將手裡的僵屍淚使出來吧,我等著你,你可千萬彆讓我失望哦。
…
黑豹大本營。
客房內,無麵正靠在落地窗前接聽電話。
“江酒真的去陸夜白的莊園鬨了?他們真的不歡而散了?”
“是的主人,莊園裡的臥底親眼所見,不會有錯的,如今在這莊園裡的肯定就是陸夜白,
他因為江酒的誤會,整個人萎靡不振,正是下手的好時機,需要屬下派人去暗殺他麼?”
無麵微微眯起了雙眼,不知想到了什麼,她踱步走到置物架旁,從裡麵的暗格裡取出一個白色瓷瓶。
這裡麵裝的是一種劇毒,她從一個煉毒師手裡買來的,據說是那煉毒師的畢生心血,人一旦沾染上了,難解。
與其就這麼殺了陸夜白,不如給他下毒,將他的命捏在她手裡,日後也能借此要挾江酒。
如果江酒還在乎陸夜白,勢必會想儘辦法從她手裡拿解藥的。
如果她不在乎陸夜白了,最多也就耽誤點時間,沒什麼損失。
想到這兒,她心裡的決心越發堅定,對著話筒道:“你晚上來一趟大本營,到我這兒取一瓶毒藥,屆時我會教你怎麼做的。”
“是。”
切斷通話後,無麵猛地握緊了手機。
江酒究竟是不是真的跟陸夜白的鬨掰了,試試就知道。
“黑豹那邊怎麼樣了,有沒有按照我說的去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