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夫人一愣,後知後覺這丫頭為何如此堅定的要跟林傾劃清界限了。
原來是孕育困難,擔心斷了林家的後。
這事兒她不知道,江酒跟林傾也沒跟她說,原來這才是時宛內心深處最隱晦的心結。
一時間,沈夫人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。
她沒法虛偽的說一句‘林家不介意’,畢竟她是外嫁的人,林家的傳承她做不了主。
這種事,關鍵在於當事人,想通了就沒什麼了,如果想不通,那就是永遠的結。
時宛看出了她的為難,輕笑道:“伯母,我是不是林家的兒媳婦都不影響咱們之間的關係啊,
我跟酒酒向來不分你我,她媽媽就是我媽媽,做不了您的侄媳婦,做您的女兒也可以呀。”
“你這丫頭。”沈夫人笑罵了兩句,不過心裡還是想給侄兒製造機會,於是開口道:“既然你這麼說,那我邀請你去我家吃晚餐你該不會拒絕吧?”
額……
時宛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,她成功把自己給坑了。
“自然不會,我下班後就去沈家。”
沈夫人頓時笑逐顏開,“那就這麼說定了啊,酒酒出國了,你得代她好好陪陪我。”
“……”
她猜林傾也會去。
好吧,她有些後悔跟沈夫人剖析自己的心結了。
…
郊區,某私人彆墅。
書房內。
霍斯正靠在沙發內處理公務。
他已經派人去查一個多月前在霍家城堡發生的事情了,目前還沒有什麼新的發現。
門推開,助力從外麵走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