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助她解脫的唯一法子就是與她結合,讓她不再有任何的顧慮,不再整天想著自己臟,配不上他。
經過一番掙紮後,他還是選擇了逼她一回。
“很快就會過去的,丫頭,我們兒時相識,一路走到今天,彼此知根知底,相信我,我會好好待你,絕不辜負。”
語畢,他不再說話,以強勢的姿態將她一點一點吞噬,融入進自己的骨血之中。
狂猛的情潮席卷而來時,火影緊緊握住了拳頭,任由自己在現實與夢境中顛沛流離。
她已經分不清帶她沉浮的人究竟是白開還是殷允,他們的臉重合在了一塊兒,寸寸吞噬著她,不留半絲餘地。
她似乎聽到自己的靈魂在哀鳴,拒絕著,又期盼著。
為什麼要用這樣決絕的方式逼迫她?
為什麼?
“白開,我恨你。”
殷允湊到她耳邊呢喃道:“我是殷允,是那個青蔥歲月韶樣年華裡你心心念念追逐的少年。”
一滴淚順著火影的眼角緩緩滑落,淹沒在了鬢邊的發絲之中。
她緩緩鬆開了緊握著的拳頭,如同一葉孤舟攀附著他,於他的柔情之中慢慢淪陷,全了這一世的傾慕。
…
客院發生了什麼,自然都瞞不過主屋裡的江酒。
當江酒收到殷允將火影拐去他房間的消息後,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將手裡抓著的麵包砸在了陸夜白身上。
“姓陸的,這也是你教的麼?”
這狗男人,教殷允這些東西,不就是間接告訴人家她跟他鬨彆捏的時候他也是這麼乾的麼。
天,她的老臉啊。
往哪擱??
陸先生揚眉一笑,似乎還挺有成就感的,沒皮沒臉的道:“我教了他慢效的法子,激進的法子跟速效的法子,
他倒是聰明,選了個速效的法子,青出於藍勝於藍啊,老子當年要是有人教,何至於追你追那麼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