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等，就是一下午。
傍晚時分，他們沒有等來汪瑩的電話，倒是等來了無麵的談判。
江酒接通電話後，無麵直接開門見山的道：“江酒，我拿無淵跟你做交換，
你把眾生相給我，然後為我安排出境的飛機，咱們一手交人一手交貨。”
江酒挑了挑眉，似笑非笑道：“你能撐到現在才來找我，確實出乎了我的預料，
你要是再不做出決定啊，我都差點忘了來瑞士是為了救無淵師兄的，
行了，你說時間跟地點吧，我保證按照你的要求準時去赴約。”
無麵沉聲道：“時間：明天晚上八點，至於地點，我暫時不說，免得你提前設什麼陷阱，
等明天晚上七點半的時候我再聯係你，跟你說具體的交易地點，江酒，你最好彆耍什麼花樣。”
江酒淡淡一笑，“師姐想多了，我能耍什麼花樣？最多挖個坑坑你一下，你得注意咯。”
無麵冷哼了一聲，“等你坑到我再說吧。”
話落，她直接切斷了通話。
江酒站在落地窗前，注視著外麵的夕陽西下，眼裡流轉著算計的光。
陸夜白走過去，溫聲問：“是不是哪兒想不通？”
江酒笑著點頭，“確實有一個地方想不通，你說無淵師兄為何要跟無麵聯手，他圖的是什麼？”
陸夜白思忖了一下，試著道：“他看上無麵那女人了？”
“不可能。”江酒直接否定道：“無淵師兄有一個喜歡的女人，可以用深愛來形容，他不會看上無麵的。”
“那就隻有另一種可能了。”
“什麼可能？”
“他想要你手裡的眾生相，酒酒，你仔細想想，他這些年有沒有在你麵前提過讓你將眾生相交給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