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黎晚出國養病後,蕭恩處理了一下手頭的事,也跟著出國去追媳婦兒了。
不過陸夜白跟江酒的婚期馬上就要到了,他們兩也計劃著提前幾天回來。
小夫妻兩在國外過得滋潤,可蕭家就一言難儘了。
傅璿雖然懷的不是蕭恩的種,也沒跟蕭恩領結婚證,但就是賴在蕭家不肯走了。
蕭夫人自從上次被氣病後,就一直沒有好,在病床上躺了一個多月,整個人瘦得跟皮包骨似的。
她悔啊,她恨啊,她愧疚啊,她自責啊,好好一個家,就是因為她太執著於幫助娘家擺脫困境,所以才弄成了這樣。
如今丈夫不回來了,兒子出國了,孫子視她為仇人,她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。
老管家站在一旁,輕歎了一聲,勸道:“要不您去黎大小姐麵前認錯吧,她總歸是要嫁給大少爺的,
不管以前鬨得多麼的不愉快,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,同在一個屋簷下,總要打交道。”
蕭夫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,有氣無力地道:“不會了,他們都不會原諒我了,
我失手推了黎晚一把,害她流了產,最後病情惡化,差點就這麼去了,
我還命人在她的抗癌藥品裡動手腳,害她差點死亡,這一樁樁一件件,她不會原諒我的,
你跟醫生說,要他彆給我注入藥物了,浪費,我時日無多,死了一了百了。”
管家眼眶含淚,哽咽道:“您就是太要強了,如果服個軟,也不至於這樣,
先生幾次過來看您,您都將他拒之門外,他怕他留下來惹您動怒,所以才去了彆院,
要我說,不是他們拋棄了您,而是您過不去心裡的坎,一點一點將他們給推出去了。”
蕭夫人嗚嗚的哭了起來。
這時,外麵的天空中傳來一陣轟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