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酒察覺到腹中那股劇痛退散了一些後,伸手握住了時宛的胳膊,安撫:“我沒事,已經好多了。”
“好個屁。”時宛哭道:“你看看你的臉,白得跟鬼似的,
你說你要是出個什麼意外,我怎麼跟陸家,沈家交代?”
說完,她又伸手從她包包裡掏手機。
“你乾嘛?”江酒虛弱的問。
“還能乾嘛,給陸夜白打電話啊。”
“彆。”江酒摁住她的手,“他這會兒應該在開股東大會,彆驚動他。”
時宛瞪眼,“這都什麼時候了,你還顧著這個,彆攔我,不然陸先生怪罪下來,咱們都得遭殃。”
江酒還想說什麼,但腹部又傳來一陣劇痛。
剛才那一下,勒得實在太重,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,隻能由著她拿走了手機。
此時的陸先生確實在主持召開股東大會,他已經半年沒管公司了,很多重要的決策等著他做。
會議開到一半,大型會議室內氣氛正濃。
這時,阿坤匆匆闖了進來,手裡拿著陸夜白放在外麵的手機。
他徑直走到陸先生身側,壓低聲音道:“陸總,夫人出車禍了,情況有點嚴重,時小姐在電話裡都哭了。”
陸夜白正在翻看財務報表,聽完這話後,愣了幾秒,接著霍地抬頭,“是我母親還是江酒?”
一想到他剛才提了時小姐,他猛地站了起來,大步朝外麵走去,邊走邊問:“她們現在在哪兒?”
“建設路口。”
陸夜白還算冷靜,腳步飛快但十分沉穩,“電話給我,你給醫務室打電話,讓他們準備一下。”
“是。”
從阿坤手裡接過電話後,陸夜白翻出第一個號碼撥了出去。
“時宛?”
“是,是我,陸夜白,你趕緊過來,酒酒被安全帶勒了肚子,動了胎氣,這裡堵車了,我們根本就出不去。”
“我馬上過去,你把手機給她,如果她沒力氣接,直接開擴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