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酒冷哼了一聲,還真是有備而來的,都提前準備好了說辭。
“那我的駕照呢?能不能彆吊銷?”
陸先生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,慢慢板起了臉。
“除了這個,其他的我都答應你,我說過你這輩子都彆想碰車,那就一輩子彆想碰。”
江酒再次將被子蓋了回去,不想跟他說話了。
陸夜白看著她被被子蒙著的頭,無聲一歎。
將百合放到床頭後,他緩緩俯身去拉她的被子。
“老婆,彆生氣了好不好,我做你一輩子的司機不好麼?
如果你想賽車,我可以為你打造一千安全的賽車場,
隻要你不開到馬路上溜達,我可以退一步,讓你過過癮。”
江酒也沒用多大力道拽著被角,他一扯,被子就被扯開了。
陸夜白吻了吻她的臉,湊到她耳邊道:“你就是我的心,無心難活,我這輩子也不想再經曆今天這種事了。”
江酒偏頭看向躺在床頭的百合花,眼裡劃過一抹狡詐的光。
她如果不裝生氣,就是她哄這男人了。
動了怒的男人,最難伺候了,她才不要操那個心。
所以想來想去,還是自己生氣,讓他來哄。
“我開車出去的事兒,你不跟我計較了?也不跟我算賬了?”
陸夜白埋首在她懷裡,他其實隱約猜到這女人就是故意在生氣,然後誘騙他來哄她。
明明知道,還甘之如飴,因為是她,所以他心甘情願。
“你懷著孕,我怎麼跟你算賬?罵又罵不得,打也打不得,隻能當個祖宗供起來了,
不過你必須得答應我,孩子沒降世之前,不準做危險的動作,改明兒我讓他們安轉個電梯,
從今天開始,你上二樓休息都乘電梯,彆走樓梯了,還有,花園裡的搖籃什麼的,我都命人卸了。”
江酒真想一巴掌拍過去。
霸道成他這樣的,也是世間少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