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擔任總指揮時,上頭有專門安排的彆墅供我居住,這些生活用品,都是那彆墅裡的,
後來我卸任,孑然一身的離開組織,什麼也沒帶走,這些東西……我真不知道蘇嬈她一直藏著。”
自己貼身用的東西被一個女人藏了幾年,饒是他都難以接受,更彆說已經打翻了醋壇子的江酒了。
不過蘇嬈做這種事,一點也不奇怪。
那個女人,潑賴得很,這世上沒有她不敢做的事兒。
“媳婦兒,這真不管我的事,我都不知道……”
江酒冷哼了一聲,將手裡的箱子往地上一扔,撈起桌麵上的果汁喝了起來。
自己丈夫的貼身用品被彆的女人收藏了幾年,她心裡能舒坦才怪。
“一句不知道是沒法脫罪的,陸先生,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吧,看看什麼說法能說服我。”
陸先生伸手揉了揉眉心,盯著那些衣物看了片刻後,腦中靈光一現。
“這些東西,說不定是她這兩天從我曾經住的那彆墅裡清理出來的,畢竟那住處一直無人居住,
而她之所以將這些東西寄給你,是想告訴你,她已經放下了我,會將有關於我的一切全部都抹除。”
哎呀,他可真是個天才,這種高情商的回答都想得出來。
江酒看了他一眼,見他沾沾自喜,一個沒忍住,直接噴笑出聲。
彆說,他分析得有道理,蘇嬈應該是徹底放下了他,所以才將這些東西寄過來的。
就憑這點,她的心情完全可以重新美麗起來。
幾年前是幾年前,那時候她還不認識陸夜白呢,哪能真的無理取鬨,跟他算那筆賬?
“媳婦兒,我過關了沒?”陸先生沒皮沒臉的貼上來,怯生生地問。
江酒睨了他一眼,板著臉道:“如果能做出兩道合我口味的菜,你就過關了。”
陸先生連忙從沙發上蹦起來,大步朝廚房衝去,“你等我半個小時。”
管家看著自家少爺的背影,輕聲一歎,“我還從未見過少爺這般模樣呢,以前的他,總是冷冰冰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