磕出血了,而且流血量還不少。
“蘇嬈,你醒醒,蘇嬈,你醒醒。”
喊了兩聲,懷裡的女人沒有任何反應,他隻能放棄,打橫將她抱起,大步朝出口走去。
窩在男人懷裡的女人了一隻眼,偷瞄了一下後又連忙閉了眼。
人家都是男追女,男將自己磕傷,然後獲取女的疼惜。
她倒好,自己把自己磕成這樣,就為了博取男人的注意力。
唉,活了那麼多年,真是越活越沒出息了。
想當年,她對陸夜白都沒用過這種自傷的招數。
看來自己這次是真的栽了,而且栽得徹底,栽得心甘情願。
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得一個善終,要是還拿不下這個男人,那她注定無姻緣,怕是隻能去當尼姑了。
…
愛爾蘭。
陸夜白牽著江酒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,引來了不少路人的圍觀。
畢竟是盛世婚禮的男女主,當時他們舉行婚禮的時候可是全球直播,如今全世界都記住了他們這兩張臉。
一路上有很多人用英語跟江酒打招呼,她都一一回應了。
走在異國的街頭,聽著一群群的陌生人對她說祝福語,這是她以前不敢想的。
“陸夜白,你知道麼,以前我走在這大街上,會孤獨,會迷茫,如今故地重遊,心境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,感謝緣分讓我遇到了你。”
陸先生拽緊她的手,笑道:“情話該男人說才對,怎麼能讓女人說呢?”
江酒偏頭看了他一眼,笑眯眯地開口,“那你說兩句給我聽聽。”
陸夜白帶著她穿梭在人群中,耳邊嘈雜喧鬨,但江酒仍舊清清楚楚聽到了他一句句發自肺腑的呢喃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