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酒想著這女人心裡還有氣,讓她鬨騰鬨騰傅戎也好。
這事兒吧,本來就是那家夥的錯。
睡了人家,連聲招呼都不打,就那麼把人家晾了一個多月,換做是她,她也得炸。
想要老婆孩子,那就拿出誠意慢慢追吧。
半個小時後,傅戎的座駕開進了陸家莊園,直接停在了醫務室前。
一下車,他就看到從裡麵走出來的江酒,麵色倏地一沉。
“你不是說讓我早點娶妻生子麼,結果呢?”
江酒揚眉看著他,出口的話沒什麼溫度,“所以你這是來興師問罪咯,怪我安排人把她的孩子打掉了?
傅先生,傅長官,從昨天到今天,你看看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?是你自己錯過了,能怪我?”
傅戎深吸了一口氣,強壓下心裡的鬱結。
確實不能怪她。
可他覺得這女人既然得知蘇嬈懷孕了,怎麼著也得想辦法勸她把孩子留下吧。
沒曾想她會由著她,縱著她,還安排人給她流產。
“罷了,事已至此,說再多也無用,她人呢?現在在哪兒?怎麼樣了?”
江酒沒說話,稍稍往旁邊站了一下。
她怕再說下去,就沒法幫著蘇嬈瞞他了。
畢竟這男人曾經喜歡過她,她也想讓他早點抱得美人歸。
如今順著蘇嬈的醫院騙他,就感覺挺有負罪感的。
傅戎見她主動讓道,也沒再多問,踱步朝醫務室內走去。
當他的背景即將消失在大廳時,江酒脫口問了一句,“傅戎,你會對她負責麼?”
傅戎沒回頭,腳步停頓了一下,然後繼續往前走。
“我沒說不對她負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