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覺到薄慕琛的視線,慕薇薇無聲的咬緊了後槽牙。
無數次唾罵自己為什麼大著膽子帶甜米重回故地,為什麼要話多,為什麼不看完就走,反而留在這磨嘰,她狠吸了一口氣。
裝作若無其事:“是,甜米說得不錯,我會想辦法幫忙的,薄先生要是想試試看,隨時可以聯係我。”
說完,她硬著頭皮走到薄慕琛的麵前,伸手抓住甜米的手:“好了,人家家裡還有事,咱們不方便在這,就先回家了。”
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,薄慕琛眸色沉了沉,視線在黑衣女人身上遊走,讓人不安的熟悉感更重了。
該死,她都穿成這樣了,他不會還認得出來吧?
三年婚姻,他不是隻認識她不穿衣服的模樣嗎?
慕薇薇心跳更快,沒勇氣再與男人對視,隻低頭看薄鈺安說:“勸你爹地好好考慮一下,彆吵起來,無論如何,你們都是最關心你爺爺的人。”
連一秒的停頓都不敢,她一溜小跑的離開了。
薄慕琛森然收回視線,落向安晴語。
此時,宋抒謹醫學研究所的人早就找借口開溜了。
偌大的房間,除了人事不知的薄老爺子,隻剩下安晴語還有他們父子兩人。
“阿琛......”隱忍已久的眼睛,終於適時的紅了。
在外人麵前顏麵大失,很生氣,氣到恨不得離開手撕死小孩,但還垂著頭,故作大方的說:“是我的錯,因為我是臨時回家的,家庭醫生又跟我說了那些話,先入為主,我自然而然就以為這對母女隻是看鈺安的身份才故意接近他罷了,我不想鈺安被騙,就武斷了些......”
忽然想起了什麼,她猛然搖頭:“不對,我說錯話了,我隻是臨時來薄家,而不是回家,畢竟我不是鈺安的親媽,和老爺子也沒有親緣關係,論親疏,我隻是個外人,對於老爺子的病情安排,我有建議權,但沒有決定權。”
短短兩句話,透露太多,薄慕琛俊臉都陰沉了。
“發生了什麼,你自己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