閉了閉眼,複又睜開。
轉頭看睜著大眼睛等答案的甜米,薄慕琛握在方向盤上的手緊了緊:“我和你媽咪,是怎麼分開的,誰對誰錯我不想過多評論,因為這不影響我們都很愛你,我唯一能夠告訴你的就是,從結婚到離婚,都是她主動的,從始至終,我都是被動接受的那個人。”
薄慕琛表情認真,不似作假。
以甜米對他的了解,也不認為他有可能作假。
所以,真是媽咪主動和爹地結婚,還主動甩了爹地?
回想這四年多,每一次提起爹地,媽咪都不耐煩的說已經死了,墳頭草幾丈高了,真回國了又沒帶她去看墳頭草,甜米心中有了答案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靈動的大眼睛眨了眨,甜米說:“為了防止待會兒看到薄鈺安尷尬,在他麵前我就不叫你爹地了,你是我爹地的事,就當做我們之間的一個秘密吧。”
媽咪不想讓她知道爹地的存在,顯然是不愛爹地的。
那就這麼著,彆認爹地,彆給媽咪添麻煩好了。
父女兩人回到薄家大宅,薄老爺子已經在Ahren的救治下醒過來了。
Ahren還給薄老爺子出具了詳細的治療方案,承諾會將薄老爺子治好。
這可真是個天大的好消息,薄鈺安很高興,直鞠躬:“謝謝洛醫生,謝謝Ahren醫生。”
小孩兒實誠得很,鞠躬都是45度的,這等誠心,和他那個目中無人的爹地簡直是判若兩人。
Ahren感慨:“你確定,你真是那個姓薄的男人親生的?”
Ahren的普通話很蹩腳,侮辱味卻很強。
薄鈺安大眼睛眨了眨,不明白發生了什麼。
眼前這個醫生叔叔,和他爹地也認識,甚至還有恩怨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