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琛,過幾天的電影節,你能作為我的男伴出席嗎?”
“電影節結束的時候還有個我的專訪,可能會問一些你不太願意回答的問題,就當我求你,給我保留點臉麵,彆拒絕得太過分,可以嗎?”
安晴語電話打過來的時候,父子倆正在薄家大宅的花園陪薄老爺子散步。
看到屏幕上不合時宜的名字,薄慕琛眉頭幾不可見蹙了一下。
薄鈺安剛好在薄慕琛身邊,立刻探頭:“怎麼了?誰打的?”
等看清屏幕上的名字,他臉色立刻就變了:“她還是沒有死心嗎?”
父子倆才剛和好不久,薄慕琛也很珍惜這種微妙的感覺,沒想父子之間再度產生深刻的隔閡。
他下意識否認:“我和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。”
“那是怎樣?”薄鈺安抬眸,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了薄慕琛。
和安晴語之間的交易無法說出口,薄慕琛無言以對,索性當場按下了接聽鍵。
兩句充滿暗示意味的話,立刻響徹了整片場地。
薄老爺子,還有薄鈺安,俱都把眼神瞥過來,齊齊看向薄慕琛。
“這些記者,會問到有關於結婚方麵的問題?”薄老爺子畢竟是商場老狐狸,立刻戳中了重點。
薄鈺安緊跟其後:“還說不是沒死心,當著記者的麵立flag,這不跟逼婚一樣嗎,難道爹地你以後還要自己打自己的臉,說不娶她了?”
薄慕琛噎住,再一次感受到社死現場。
擰了擰眉,向薄鈺安看過去,薄鈺安利索往薄老爺子後麵一躲,瞪眼:“怎麼?我說錯什麼了嗎?”
一老一小的對話,清晰的傳入電話那頭安晴語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