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知後覺的回想起,今晚的一陣陣火熱,確實如薄慕琛所言,都沒有做措施。
慕薇薇小臉漲紅:“你這裡怎麼連套都沒有,你又不娶人家,難道想再弄一個孩子出來不成?”
她指的是安晴語。
安晴語之前在半山彆墅住了五年,她才不信他們沒有同眠共枕過。
薄慕琛完全沒有想到這一茬,誤以為慕薇薇在說她自己,他哼了聲:“你之前對我百般挑釁,就沒想到過孩子?”
她百般挑釁?
算是吧!
無奈歎了口氣,慕薇薇失去解釋的心思。
她和薄慕琛之間,沒什麼好解釋的。
他從來就沒有看得起過她,就是知道她沒有其他男人,那又如何?
隔著種種恩怨,難道還能回到從前?
不說他想不想回去從前了,就是她自己,也都不想回。
把心事壓下,慕薇薇故作淡定的去洗手間。
幸好,薄慕琛對她應該是一時興起,還沒有變態到要和她共浴,她用浴缸,他用淋浴,倒也和諧。
待她洗完澡,裹著浴巾出去,他已經洗好靠在床頭了。
看到她出來,他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:“你就睡白天那個客房吧,我讓人準備了乾淨的衣服,明天要是孩子問起,你自己找理由。”
他把拔x無情演繹到極致,很好,她也沒有與他再續前緣的想法。
把被撕爛的衣服一一撿起,勉強裹在身上,她打開門,看到外麵沒人,她低頭貓腰,躡手躡腳的出去。
房門關上,那暌違已久的曖昧,就越發經久不散,薄慕琛沉著臉起身,走到落地窗前,把整個窗戶打開,任由涼風拂麵吹了進來。
信手點燃一支香煙,正要放到嘴邊,忽然想起什麼,他又熄滅了,扔到了垃圾桶。
快走了兩步,走到陽台,他雙手撐在欄杆上,仰頭看天空中的圓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