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薇薇的語氣,有點軟,仔細聽,還有點顫。
薄慕琛忍不住擰眉,看她,卻隻看到一片淡漠,並沒有找到多少柔軟的成分,就如同之前,他或主動或被動救她的每一次,都像救了一塊石頭一塊鋼鐵,他開始懷疑,剛剛那一瞬是不是他的錯覺。
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回想起,她和莊良眉飛色舞言笑晏晏的樣子。
她的男人緣一向都很好,認識的任何一個男人處得都不差,不管是不是曖昧關係,總之再沒找到一個比對他還要硬邦邦的男人。
薄慕琛心下劃過一抹不悅:“不過一點小傷罷了,不礙事的,鈺安現在已經很難過了,如果不是不想他更難過,我才懶得對你伸手。”
慕薇薇無言以對。
她知道,招呼都不打就把甜米送走,這父子倆是有怨言的。
薄鈺安一個小孩子,怨念表現得很明顯,幾乎天天都會給她打電話,問候她,還要打聽甜米什麼時候回來。
薄慕琛就內斂得多。
除了露營最後一天接孩子的那次,再就是今晚的宴會,這期間他們甚至都沒有見過麵,但她就是能感覺到,他的不爽。
沒必要把苦衷給不懂自己的男人訴說,慕薇薇索性選擇了閉嘴,默默的為男人處理傷口,一句都不多話。
她沒有聲音了,當然也沒有表情了,明明這是最想要的結果,薄慕琛莫名的沒有想象中的痛快。
很不自在,但還受著傷,也不好多說什麼,默默的靠在那裡,任由慕薇薇給他處理傷口。
但是再不願多想,他的傷畢竟在腰腹處,為了處理傷口,他白襯衫撩起來撩到胸口,必要的皮膚接觸,卻是必不可免。
五年,整整五年,除了和慕薇薇的那幾次,再沒有碰過彆的女人,此時,和一個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如此親近,薄慕琛要說完全沒有感覺,那是不可能的。
用力的深呼吸,想把不合時宜的念頭壓下去,然而有些東西越壓那就越暴躁。
明明腰上的傷不算輕,說不礙事也隻是逞強而已,可該死的是,如此血腥痛苦的時候,薄慕琛卻情不自禁的想起前幾次的旖旎。
除了第一次是由她主動,然後他反守為攻,之後的幾次都是由他主導的。
她的腰很細,皮膚很白,身上也很香,夾雜著微微的消毒水味,形成一股非常特彆的幽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