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事薄慕琛想不起來,慕薇薇也沒有幫他想起來的打算。
她隻是忽然悵然,自己道心的不堅定。
明明她早該明白的,這男人撩歸撩,從來就沒有開誠布公的打算,事業上做得再成功,本質上他也是不負責任的渣男。
可她還是在他醉酒,說了幾句軟話的情況下,掙紮了,動搖了。
當時還覺得羞恥。
如今才知,在男人絕對的任性麵前,她的反思,她的天人交戰,完全就是一場笑話。
深吸一口氣:“是,你是喝多了,還發燒了,我給你喂了藥,現在燒退了,沒其他事你就回去吧,折騰半夜,我也要休息了。”
慕薇薇儘可能的裝作若無其事,不想太軟弱,也不想太偏激,以免觸到男人哪根神經。
薄慕琛卻沒走。
他擰著眉,狐疑的看慕薇薇,滿臉的迷茫:“我喝多以後,有沒有說什麼?”
聞言,慕薇薇一怔,猛地抬頭看男人。
便見男人垂著的大手動了下,迷茫更甚:“我應該說了很多話啊,口有點乾,喝一杯水都沒緩和。”
原來,他沒有想起來,也沒有試探她,他隻是單純的疑惑罷了。
說不清是什麼感覺,慕薇薇板著臉,把落空的差異感壓下去:“是啊,你是說了很多話,都是一些廢話,質問我為什麼要把甜米送走,質問你這個爹地哪裡做得不好,這個問題就是老生常談,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回答你,這個答案,夠了嗎?”
薄慕琛愣住,轉眼看女人。
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,就這一會兒工夫,慕薇薇的態度有瞬息的變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