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慕琛說得直白,嚴厲謹也不再遮掩:“你有什麼證據?”
“我是沒有證據。”薄慕琛攤了攤手:“可我知道就算沒有證據,我也在這場博弈中占了上風,畢竟要不是怕薇薇的手段,嚴少是不會明明什麼都沒做還把薇薇放進嚴家,眼睜睜的看著她進去嚴老爺子的房間,要不是怕我的手段,嚴先生也不會放我進來,而應該在我進門之前就把我處理掉,畢竟我再怎麼著也隻是個病號,沒有多大的反抗能力,嚴先生想對付我,其實跟對付一隻螞蟻一樣簡單,對嗎?”
“放肆!”嚴厲謹神情一變。
饒是早就知道薄慕琛這人天生反骨,不好對付,可當他得意張狂,主動把現實暴露出來,他其實也很為難。
沒有人願意被拿捏把柄,而且是這種和人命有關的把柄。
怪隻怪他大意了些,完全沒想到在那樣的撞擊下,他們兩人還能夠絕處逢生。
畢竟當時混凝土攪拌車是怎麼撞擊的小汽車,他是親眼看在眼裡的。
隻怪他不夠謹慎,不夠耐心,沒有一口氣看到後麵,從而錯過了他們是怎麼逃脫的罷了。
胸口湧起一股奇異的煩躁,嚴厲謹一雙虎目,直勾勾的盯著薄慕琛。
這男人特殊的身份,注定了他不能像對付其他人一樣,悄無聲息的將他解決掉。
“是,我是害怕,我是不想在我爺爺生病的時候家裡鬨事,可這不代表,我會無條件的縱容你,必要的時候,我們兄妹聯手,將你們兩人杖殺在這裡麵,你真以為,外頭的那些保鏢,能幫你們當家做主?在你們不能提供庇護和財富的時候,他們還一如既往的效忠你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