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時的金胖正在打電話,陸霆驍將他叫出病房後,他匆匆關掉手機,恭敬彙報:
“陸爺,之前願意給大豪抽血的成年人已經聯係上了,預計明天就能做手術。
至於軒軒抽出來的血,已經重新輸回。休整幾天就能痊愈。”
男人微微頷首,深邃的眼神帶著一抹細微的陰寒與壓迫:
“三年前,林淼淼在海島養胎的事情查得怎麼樣?”
金胖一聽,立即愁眉不展。
他緊張地搓了搓手指,臉上的五官都擰在一起:
“陸爺,我正在努力尋找破綻,但目前......還沒有太多眉目。
我走訪了當年的傭人,他們說淼淼小姐在海島時足不出戶,天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。
除了吃飯用餐,其餘時間幾乎看不到她。說是在房間裡休息養胎,但到底在做什麼,誰也不清楚。”
陸霆驍黑眸銳利,心煩意亂地蹙起眉頭,闊步走向走廊儘頭,點燃一支香煙抽起來。
煙蒂一明一昧,將男人出眾的五官襯得愈發淩厲,尤其是那分明的下頜線,鋒利得宛若刀芒,讓他渾身的肅殺都籠罩著一層寒霜。
“陸爺,我發現淼淼小姐的行為很詭異。她如果單純地想用軒軒的性命安危去救大豪的命,這一點,屬下其實也能理解。
因為我看過很多新聞,說有的孩子患了白血病,但卻找不到合適的骨髓配型,父母就會臨時再生一個小孩,用小的去救大的。
但屬下不理解的是,明明已經有成年人的血型與大豪的相配,但淼淼小姐依舊一意孤行。”
淡薄的煙霧從男人性感的唇瓣裡吐出,他聲音夾雜著暗啞,眸光一眯,愈發鷹隼:
“你不理解?我又何嘗不是!她的動機到底是什麼?”
軒軒好歹也是金胖的小主人,他一想到小主人這些年來遭受的磨難,心窩便揪著疼。
他長歎一口氣,咬牙切齒地滿是憤恨:
“我剛剛聽大豪說,淼淼小姐不僅在背後說了林冉的壞話,還說了軒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