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這麼恐怖？”
“你走路都不出聲的？”
兩人默契地同時發聲。
昏暗的燈光下，林冉看見顧莫言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，而她則越來越局促。
她的呼吸紊亂得厲害，為掩飾尷尬，她率先做出回應。
“怕你頭痛。”
男人深邃的眸光意味深長，想起前幾天跟林冉說頭痛的原因，怕是被她聽進了心裡。
“放心，已經提前吃過止痛藥，站出來。”
林冉眼睛巴巴地望著他，眼神有一絲幽怨：“你擋在我跟前，我怎麼站出去？”
顧莫言失笑，這才發覺自己的確距離女人很近，近到他甚至都可以感受到對方紊亂的呼吸。
他朝身後撤退一步，林冉走出來站在燈光裡。
她並沒有跟顧莫言說童童與自己交談的事情，隻是勸告：“是藥三分毒，少吃。”
男人很靜很靜地看著她，深邃且溫柔的眸光像是可以洞悉一切。
林冉討厭自己總是被男人看透，心底止不住發慌，緊接著就聽見他說：
“其實，緩解頭痛還有一個辦法。”
“什麼？”
“極光香水。”
林冉滿臉問號，可男人偏偏笑得高深莫測，自己卻唯獨看不穿他到底要做什麼。
“香水是化妝品不是藥，治不了頭痛，你少用昏招套路我。”
顧莫言依舊雙手插兜，“無論你信與否，作為這個項目最大的投資人，你至少應該給我一份樣品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？”
顧莫言緊盯著林冉的眼睛，語氣帶著一絲請求，也帶著一絲寵溺。
“我送你回公寓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