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淺淺忘記了抽泣,眸底全然沒了剛才的心疼與擔憂,取而代之的,是猜忌與防備。
她眼神飄忽不定,一時間不敢看他,“莫言,你為什麼要突然問我這個問題?”
“我好像忘記了很多事,連你如何變成我的女朋友,我都不記得了。”
許淺淺緊張地握住男人的手臂。
“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,反正曾經與現在也沒什麼差彆。不是麼?”
男人淺笑,“你不告訴我以前發生了什麼,我怎麼會知道有沒有差彆?
淺淺,好的壞的我全盤接受,但我不允許自己像個傻子一樣得過且過。”
許淺淺目不轉睛地看著他,知道這一天總會到來的。
她微微坐起身來,眉眼溫和了許多:“莫言,我和你的相識,要追溯到我的大學時代。
那時我在F國的法大念心理,同係有個碩士師哥和你是朋友,你經常來係裡找他。一來二去,我就注意到你。
坦白說,第一次關注你完全因為顏值,時間一久,感情就不一樣了。
我像一個瘋狂的小粉絲時刻搜尋你的動向,知道你喜歡喝紅酒,擅長擊劍與馬術,卻唯獨討厭香水的味道。
所以每次與你偶遇,我都不敢噴香水。可你知道嗎,我和你的每一次偶遇,都是我精心設計好的橋段。
可你卻從來都沒有注意我。”
像是回想起了傷心往事,眼淚從女人的杏眸裡一顆顆地掉下來。
男人的記憶對不上,自然很難產生共情,拿出紙巾塞進許淺淺的手心,又問:
“那我們是怎麼在一起的?”
許淺淺盯著手中的紙巾發呆,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。
“我畢業之後,回國去雷霆集團實習,入職後才發現你是風投部老大,我很幸運地變成了你的秘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