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夥實在忍不住，揚起小臉蹙起眉，奶凶奶凶地問：
“奶奶你乾嘛？”
老太太雙手抱懷，笑得了然：“裝作不認識我？小丫頭，我看你裝到何時！
當年我救了你和你父親，你不知道感謝我，竟然還躲著我！真是隻小白眼狼！”
顧小冉眨眨眼。
原來，老太太已經將她認出來了！
半年前那個告訴她，從此爹地叫顧莫言的優雅女人，就是這個老太太！
顧小冉如釋重負地笑起來：
“我才不是小白眼狼呢！你之前讓我保密，我隻能裝作不認識你！而且你昨天過來認親，我還幫了你一把！我幫你說了話！”
老太太俯身掐了掐小家夥肉嘟嘟的臉。
“孺子可教！你呀，跟你爸一樣聰明！”
顧小冉卻撅起了小嘴滿是困惑的小聲問：
“漂亮老太太，你叫什麼名字？”
“什麼漂亮老太太！你怎麼這麼多奇奇怪怪的稱呼？叫我奶奶！”
“奶奶！奶奶！”顧小冉立即開口，“你到底是什麼人？好人還是壞人？”
老太太蹲下身來，將視線與顧小冉拉平，“你看我像好人還是壞人？”
顧小冉很認真地想了想，“我覺得不管你是好人還是壞人，隻要可以幫助我爹地，都是好人！”
老太太的眸光黯下來，半闔著眼瞼，瞳仁裡寫滿了不為人知的故事感。
她伸手寵溺地摸了摸顧小冉的頭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