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循聲望去,見沙發上的男人交疊著雙腿,深邃的瞳仁裡卻滿是揣測。
許淺淺被莫名問得很心虛,含糊其辭地解釋:
“我知道今天香水要上市,所以我過來幫冉姐的忙!好歹在我離職前也跟進過這個項目,所以過來幫忙也很正常。
誰知道冉姐剛剛宣布上市,正要上台剪彩,就有幾名女人冒出來,說用了咱們的香水皮膚潰爛。
他們揚言說要打冉姐,我害怕冉姐受傷,沒多想就擋了過去。”
彼時,護士已經為許淺淺上完藥,囑咐:
“許小姐,跟林小姐相比你幸運多了。林小姐傷得要比你嚴重的多。所以請按時上藥,不然真的會留疤的。”
本來隻是護士的好心之詞,卻讓許淺淺分外心虛。
可她越是心虛,反應就越大,不由得拔高音量,“你什麼意思?”
小護士被許淺淺吼懵了,林冉也愣了一下,不明白許淺淺為何會如此生氣。
“我沒別的意思呀,就是您剛剛不願意上藥,所以我想囑咐您。”
林冉見狀趕緊將護士支走,又捏了捏許淺淺的小手安慰:
“你別多想。是不是受了傷,心裡委屈?”
許淺淺咬住下唇,緊張得直打哆嗦。
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林冉則看向顧莫言,問:
“今天鬨得這麼大,你會不會想撤資?
但我跟你發誓,極光香水是我看著生產的,絕不會出錯。而且,我從來沒搞什麼內購活動”
顧莫言斬釘截鐵:“不會,這件事與你無關。”
許淺淺一愣,她總覺得顧莫言說這話時是在看著她的。
所以,她根本就不敢與男人對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