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張被曬得黝黑，又圓圓的臉。
男人是褐色的瞳仁，塌鼻梁，要多醜有多醜。
這怎麼，跟她想象中的黑客有點不一樣啊！
這男人的長相，再普通不過，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麼過人之處。
她看看照片，又掀開眼皮看看顧安娜，問：
“他就是生產芯片的黑客？”
“是。”顧安娜深信不疑。
林冉的眉頭卻越蹙越深：“這也有點太普通了。而且他不是一直跟著印安酋長，怎麼是華人長相？”
“F國是最大的華人聚集地，他是華人也不奇怪。”
顧安娜坐在歐式的金黃色緞麵沙發上，閉眼小憩，又疲憊地椽弄眉心。
林冉也拿著照片走過去，“看著挺不起眼，沒想到有這麼大的本事。不過，咱們拿到了照片，應該很快就能找到他了。”
顧安娜卻露出慘淡的笑意，像是在自嘲，也像是在認命：
“我看未必。”
林冉不解：“為什麼？咱們照片都找到了！”
顧安娜掀開眼皮，通紅的眼眶早已布滿血絲：“因為，他整容了。”
“整容？”林冉驚得止不住拔高音量。
她設想了千百種可能，卻唯獨想不到整容這一選項。
她滿臉的問號，困惑的連五官緊皺在一起。
“我不大明白。女人整容我可以理解，可男人好端端的整什麼容啊！”
顧安娜吃力地站起身來，大概是精神不濟，便走向吧台準備煮咖啡。
林冉見狀，趕忙從吧台上拿出咖啡豆催促：“您坐著去吧，我來弄，看您也挺累的。”
顧安娜也沒跟林冉客氣，一邊走一邊說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