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們是酒後亂性?”林冉用一副捉奸在床的眼神審視著他。
顧莫言皺起眉,眼神焦急地迎向林冉的眼光。
似乎在他的人生裡,還沒有碰到過這麼棘手又束手無策的事情。
“不會的林冉,男人喝過酒後是沒力氣做那種事的!”
林冉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,結案陳詞:
“那你就是被她下藥了!”
顧莫言真的有在認真思考這件事。
“說實話,我不清楚。我一直都有失眠的毛病,但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別沉。”
林冉就此落寞下來:“那肯定就是了。”
感受到女人情緒的動蕩,男人掐滅煙頭,大掌握在林冉的肩頭。
他的手很熱很熱,一如此刻他眼神裡傳遞出的真摯一樣熾熱。
“林冉,你信也好,不信也罷,但這件事真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。
因為我醒來過後,發現床上沒有任何痕跡,我們都穿著衣服,我也沒有任何感覺。”
林冉心煩意亂。
孩子不是顧莫言的,那會是誰的?
三個月前她剛跟顧莫言認識,那時許淺淺也不知道這男人會重新愛上自己。
難不成許淺淺有預知未來的本領?
知道自己遲早會和男人相遇並舊情複燃,就早早地借精生子,隻為將顧莫言套牢?
彼時,一名女醫生從電梯口裡走下來,林冉抓著她就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