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錢瞥了一眼臟兮兮的瓷磚，嫌棄地捂住口鼻：“不用了，你快點。”
“好。”
張媽迫不及待地將門關上，落了鎖，用嘴模擬排便的聲音，門口的小錢聽到，更惡心了，索性坐在快餐店裡等待著。
這一端，張媽一邊模擬聲響，一邊小心翼翼地打開了窗戶。
二樓的距離不算太高，卻依舊讓張媽膽戰心驚。
她將脖子探出去，樓下是餐廳的雞圈，瀝青地，還有一些土堆。
跳下去應該有緩衝，也不會太痛苦。
張媽如是想著，一閉眼，一咬牙，縱身一躍，跳了下去。
二十分鐘後，地下室。
林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，發燒的症狀已經恢複不少，冰涼的地板上有傭人早晨送過來的早餐。
兩杯牛奶，一袋麵包片。
林冉趕緊叫醒張沫沫，小家夥一看見地上的早餐，眼睛登時一亮。
她迫不及待地撲過去，拿起牛奶就灌進肚裡暢飲著：
“軒軒媽媽，你沒來的時候我吃的都是白水和饅頭，今天終於有麵包可以吃了！”
林冉蠻不是滋味，“你在這兒這麼久，他們就隻給你喝白水和饅頭？”
張沫沫又一股腦的將麵包片往嘴裡塞，點頭如搗蒜，
“嗯！每一餐都是，我都要餓死了！不過有一天，張媽偷偷給我塞了包子。那包子好香啊！”
林冉瞳仁有些濕潤，伸手捏了捏她纖瘦的肩膀：“難怪瘦成了這樣，你吃吧，多吃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