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慢條斯理地過了幾天。
在這段時間中,兩小隻並未交換,所以沒有出現任何差錯。
隻是在這平淡無波的生活中,唯一的波動便是Stella。
她真的每天都來實驗室找艾利做臉,這不僅讓羅藝甜有些膈應,連艾利也苦不堪言。
他被搞得沒辦法,因此一到周五就早早下班,直接躲去遠郊山莊度假去了。
他才不想周末還要加班,給那壞女人做臉!
但討厭歸討厭,羅藝甜總不可能真將她趕出去。
畢竟人家是冷夜巡的愛人,自己這樣做,總感覺有些小心眼。
周日,葉陌塵去國外出差,洽談藥材引進等重要事項,羅藝甜便獨自一人去實驗室加班。
冷夜巡的那張生日宴請柬,還完好無損地躺在桌麵上,可羅藝甜到現在也沒想好要不要赴約。
可算算時間,明天就是男人的生日宴了。
她要找誰去赴這場宴會呢?
羅藝甜想不到合適的人選,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冰水,咕咚咕咚地喝了兩口。
但不巧的是,冰水溫度過低,觸碰到她敏感的牙齒,竟始料未及地疼了起來。
疼痛難以忽略,感覺又酸又脹,而痛感又牽扯著神經,竟然讓她的腦袋也疼了起來。
但羅藝甜的牙疼是老毛病了。
在她早衰症最嚴重的時候,口腔裡的牙齒老化得極其嚴重。
因此病好之後,她便中了一口假牙。
每次冷熱交替,她都會牙疼,但過一會兒就會恢複正常。
所以羅藝甜並未放在心上,硬生生地忍下後,她翻出一份文件,繼續處理工作。
——
與此同時,冷家彆墅,書房。
闖九州掛了電話,立即跟冷夜巡彙報:
“冷少,您讓我定製的紅纓槍已經出廠,下午就會有人送到家裡。”
冷夜巡微微頷首,沒說話。
“冷少,我就是不明白,咱們接近羅拉不過是利用她,至於對她這麼好?還要找最好的工廠,為她一比一還原紅纓槍。”
冷夜巡回過頭來,麵露不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