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小隻說著就從灌木叢裡爬出來,悄悄地離開了現場。
隻是記者越來越多,絲毫沒有放過冷夜巡。
彼時的男人一直盯著亂糟糟的墳墓發呆,不知在想些什麼。
錢正巍見冷夜巡緘默不語,急得不成樣子!
張彩堂則害怕媒體又胡亂報道,趕緊聯合工人與保鏢將媒體往外趕。
一時間,現場隻剩下錢正巍和冷夜巡兩人。
錢正巍慌慌張張上前,語氣誠摯而又充滿歉意:
“夜巡,這事兒是我做得不對!你彆生氣了行不行?你倒是說句話啊!你一句話都不說,這讓我心裡很慌啊!”
冷夜巡抽回了視線,卻依舊是金口緊閉。
隻見他不顧臟亂,徑直走向墓坑,俯身小心翼翼地將骨灰盒裡從坑裡捧了出來。
掃去汙漬,溫柔撫摸。
恰逢闖九州安撫好賓客趕了過來,冷夜巡直接將骨灰盒交給他,言簡意賅下令:
“按照我之前的想法,提取骨灰裡的DNA。”
闖九州愣了一下,領命道:“是!冷少!”
男人最後又看了一眼骨灰盒,像是在做最後的告彆,繼而毅然決然地闊步離開墓地。
錢正巍分外不解,抓過闖九州就問:
“我就是想不明白了,羅藝甜不是沒死嗎?所以照理說,這墓地是誰的都不確定,夜巡怎會如此生氣?”
闖九州歎了一口氣,“錢少,您沒談過戀愛,當然體會不到這種情緒。
這骨灰,極有可能不是羅小姐的,可冷少畢竟與她分開了四年。所以這骨灰,承載著冷少對她的思念。
眼下墳墓被掘,冷少的情感,也不再有寄托之處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