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本來是想給他減刑的,從六年減為三年,但這功勞太大,上級欽點釋放。
不過冷少您也彆擔心,他就算是被釋放,我們也會有人盯著他的,也會按時給他普及教育。”
“給危險分子普及教育,你們也想得出來?”
丁潔很明顯地感受到男人的不悅,又是賠笑又是乞求:
“冷少,您就彆危難我了。我就是個普通百姓,上級的指令我隻有聽從的份兒啊!”
冷夜巡握住手機的枝指猛地攥緊:“如果我告訴你,我有他新的犯罪證據呢?”
丁潔明顯一滯,頓了好片刻,才趕忙道:
“這樣的話,便是一碼歸一碼。如果證據是真的,等他釋放後,我們是可以重新量刑的。
不過冷少,您現在手上有什麼證據?方便跟我說說嗎?”
在電話裡怎麼說得明白?
他得儘快去監獄一趟,有關羅藝甜骨灰的事,他必須要親自問阿穆。
“等我回國再說。”
收了線,冷夜巡看向孫立夫妻兩:
“必要的時候,我可能需要你們出席庭審,以證人的方式出現。”
夫妻倆也繞過了彎來,連忙點頭:“放心冷少,我們一定出席!”
隨後,他領著闖九州離開,剛坐上車,闖九州的電話便響了起來。
不消片刻,闖九州放下手機,難以置信地與冷夜巡對視。
“冷少,艾利的夫人查到了,她的確是一名牙醫,但她的工作性質比較特殊。”
“怎麼?”
“艾米麗之前也是reborn實驗室的一員,她是為早衰症人群看牙的。
因為得了早衰症,身體衰老快,最直觀的便是牙齒,後期會掉光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