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前腳剛走,冷夜巡便砸光了桌麵上的所有酒瓶。
闖九州聽見聲音,趕忙跑進來。
此情此景,讓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,隻能試探性地看向男人,問:
“冷少,您要不要回彆墅休息?”
冷夜巡頹廢地坐在沙發上,雙臂擱在膝蓋上,垂著頭,黑瞳裡掠過無數道情緒。
“重新上酒,叫女人來。”
闖九州明顯一滯:“女人?冷少,您這是......”
“我說的話你還聽不明白嗎?”冷夜巡低吼的聲音沉沉傳來,讓闖九州忍不住就打了個哆嗦,“還需要我再重複一遍?”
闖九州木訥地搖搖頭,機械地連連應答:“好,我這就去找店長,把小姐們叫過來。”
闖九州連忙跑了出去,包廂內再度歸於平靜。
在彆人看不到的地方,冷夜巡的眼眶紅了又紅。
可更多的,還是憤怒。
這世界上有這麼多女人,他憑什麼要在羅藝甜這一棵樹上吊死?
隻要他想,便會有無數名女人靠過來,又何須隻缺羅藝甜一人?
......
三小時後,邁巴赫停在了海邊莊園的門口。
闖九州從副駕駛扭過頭來,不確定地問:
“冷少,您今晚確定要來這兒?小少爺和小小姐都在,您喝成這樣,會嚇到他們的。”
冷夜巡撂給他一個眼神,卻並不回應。
一言不發地下了車,明明醉了好幾次,卻還能步履平穩地下了車,朝莊園裡居住的彆墅走去。
闖九州坐在副駕駛上沒敢下車,看著男人略顯單薄的身影,他滿是擔憂和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