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藝甜反問:“那你剛剛在乾什麼?”
冷夜巡將手中的紅花油拎起來,語氣帶著責備與無奈:
“闖九州的話應該帶到了吧?你不願意做檢查,那我隻好親自上藥。躺下去!”
冷夜巡的聲音頗為霸道,羅藝甜還真照做了。
要不是昨晚她被冷夜巡折騰了一夜,今天一大早又被Stella拽著翻滾下電梯,她一定會將冷夜巡趕出屋裡去!
男人像是怕弄疼了她,手勁兒輕柔且存,該溫柔時溫柔,該使勁兒時使勁兒。
羅藝甜的腳踝有一個地方特別敏感,以前帶林冉去做按摩,足療時技師碰一下都不行。
因為這個,冷夜巡每次在跟她進行房事時都會挑逗她,不停地觸碰她的腳踝。
以至於羅藝甜的某處又癢又漲。
可現在,冷夜巡在上藥時,也很輕巧地避了過去。
哪怕已經過去四年,他對女人的身體依舊很熟悉。
羅藝甜感受著冷夜巡的力道,任由他弄去,心兒卻越來越慌亂,出於本能的問:“你為什麼要跟我複婚?”
冷夜巡正要回答,卻被羅藝甜立即打斷:“別把你媽搬出來!之前我問過她,她根本就沒說必須讓咱倆結婚。”
冷夜巡繼續低頭上藥,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:“我答應過小羅拉娶你回家。我們的所有爭吵,真正受傷的隻有孩子。”
羅藝甜望著天花板:“.......那我呢?你還愛我嗎?”
冷夜巡手一頓,猛地抬起頭來,羅藝甜順勢將視線挪過去,似乎想要窺探男人此刻的情緒。
可除了無奈與遺憾,她窺探不出任何東西。
彼此沉默很久,她終於等到了男人的回答:
“我已經分辨不出自己對你的感情到底是怎樣的了。我習慣了有你的存在,可習慣,應該算不上愛。”
他用了一個“應該”,那便像是他自己說的那樣,已經分辨不清了。
可這話還是讓羅藝甜的心,傳來絲絲縷縷的鈍痛。
她痛不僅僅是因為男人的話,也是因為自己。
曾幾何時,他們對彼此的愛是不需要任何猶豫的,張口便能說出來。
可現在的狀況,卻同時讓彼此都身陷困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