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冰想了想,覺得有道理,於是三下五除二的又給自己搞了一層偽裝,然後從楚曼佘的手中接過手表,將它戴在手上,將手指按了上去。
指紋和屏幕接觸,三秒之後,有暗色的光暈一漾。
司波那邊主機立刻響起了提示音。
此時距離他們預設的結束時間,隻剩下一分鐘。
司波一直懸著的心這才緩緩落下,提前啟用白冰這個棋子,是他的意思。
他其實一直很擔心,白冰這邊會出問題。
特彆是,他跟著白冰去了森山小鎮,和她接頭之後,其實並沒有立刻離開,而是在暗中觀察了他們好一陣,他覺得白冰和楚曼佘之間的關係似乎有些不正常。
後來,他又跟著他們去了銀行。
在他們從銀行離開後,他還特意進去詢問了下,得知楚曼佘是取了巨額存款,才稍稍放下了點心。
沒有預約,而臨時要取大額的存款,確實是需要花費多一點時間的。
踩著時間最後的節點,白冰終於激活了設備。
他的心雖然放下了,但是對白冰的懷疑,卻一點也沒有減少。
他直接切下了監聽和監看按鈕,楚家客廳的畫麵,就這麼直接投射在了電腦屏幕上。
方糖手中的筆記本已經裝進了手提袋,她一臉嚴肅的盯著沙發上坐著的兩個人看,手指指向兩個人,好半晌沒說出一句話。
白冰低頭坐在沙發上,臉色很不好看,她低頭單手把玩著那手表,有些明目張膽,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沒有放在那塊手表上,因為她另一隻手手腕上的東西,似乎更能吸睛。
那是一副明晃晃的手銬。
方糖指著兩人,終於咬牙說出了幾個字,“你們這成何體統,成何體統!”
白冰已經恢複成了蘇萌的樣子,她邪睨了方糖一眼,眼神裡有滿是不屑。
楚曼佘的臉上依然滿是笑意,“母親,這事你還是不要管了,既然你想認下我,重新回楚家,那麼,我勸你最好還是站在我這邊,畢竟,你陪了司厲寒差不多三十年,而他和他父親諸多負你,我和我父親卻一直都在等你,從未虧欠過你。”
方糖半躺在沙發上,一副要被氣死的模樣。
“是,是,你不虧欠我,是我虧欠你!可我虧欠你,司厲寒又沒有虧欠你,你這搶他的女人是怎麼回事?”
楚曼佘用手摩挲著手腕上的手銬,順著手銬還摸了摸白冰的手。
“他的女人?母親,萌萌怎麼能是他的女人呢?他明明就是我的女人啊!五年前,我們在森山小鎮那棵大樹下是埋了信物的!我和萌萌認識在前好嗎?司厲寒才是後來的那一個!”
方糖氣的拍胸口,“就算你們認識在前,她也給司厲寒生了孩子啊!你,你們兄弟兩個這樣搶一個女人,還是這樣一個……這樣一個……女人!你們讓我以後怎麼做人!”
方糖都要被氣傻了,恨不能在沙發上直接暈厥過去。
白冰手中設備連接器那頭的屏幕前坐著的幾個人也看傻了,這是個什麼情況?這個女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?
她什麼時候成了楚曼佘的母親?
這楚曼佘怎麼和蘇萌又有一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