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年他十二歲,秦亦安六歲。
他當場就哭鼻子了,秦亦安被秦老爺罰抄寫佛經一卷,可是對秦亦安來說,家常便飯。
秦亦安這個始作俑者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,眼神乖張,痞壞痞壞的,雙手插兜,吹著流氓哨,悠閒的走到書房。
秦老爺子看著秦亦錦那亂糟糟的頭頂,神經末梢都痛了起來,一陣一陣的還牽扯到牙神經。
這種疼痛的通常隻有在壓力巨大的情況下才會出現。
秦亦安剛會走路,就從馬桶裡舀水給秦老爺子喝,遞給他水的時候,一臉的呆萌可愛,秦老爺子當時還感慨為何我兒如此貼心?
可是喝完了,秦亦安就壞笑的拽著秦老爺子去看馬桶裡的水,因為年紀小不會表達,就親自示範給秦老爺子看,他如何用秦老爺子的茶杯舀水的。
秦老爺子當場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,對著馬桶吐完,似乎又想起裡什麼,又是一整乾嘔。
從秦亦安能作妖開始,秦家就沒有人能逃出秦亦安的魔掌,大到秦老爺子,小到路過的螞蟻,輕者茶飯不思;重則,痛哭流涕;重症者,逃了。
那個時候圈子裡流傳著一句話,不怕三少不正眼瞧你,就怕他盯著你笑。
想到那個時候,秦亦錦抓著陸溫白袖子的手都緊了幾分,目光堅定的說道:“晚上我請你吃飯!”
陸溫白向來都是秦亦安一夥的,陸溫白帶笑不笑的,似乎等著秦亦錦下一句。
“我下廚!”
話音剛落,陸溫白眉開眼笑的,“好!”
秦亦錦小時候為了討好秦亦安,練就了十八般武藝,秦亦安唯一能看上眼的,就是秦亦錦的廚藝,陸溫白也跟著沾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