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事情?”
薑柒想來又想,腦海裡的畫麵消失的乾乾淨淨,她不知從何說起。
“不知道!”她低頭看著手裡的水瓶,她那枚勳章究竟是怎麼來?
這些年,她也斷斷續續查了很久,那枚勳章的主人都石沉大海,沒有任何蹤跡。
真的就像是一場夢,有時候她都懷疑,是自己年紀太小,記錯了,或者是那隻是一場水花鏡月,都是憑空想象出來。
她暗暗的吐了一口氣,急救室的門開了,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出來,薑柒的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,站不起來,她害怕麵對他們。
阮湘君當年就沒能走出急救室的大門,那種抓心撓肺的痛感,讓她記憶猶新。
陸溫白率先過去問情況,醫生隻是說沒事,幸好沒有傷到筋骨,隻是一些皮外傷,失血太多,這才暈了過去。
而且病人情況特殊,他們這個小地方條件有限,如果可能儘快轉院。
薑柒聽到沒事,心一鬆,整個人都軟綿綿的靠在長條椅上,後背濕透了。
她像是一條瀕臨死亡的魚,不停的大口喘氣。
沒事就好,沒事就好!
過一會兒秦亦安就被推出來了,人趴在床上,臉半陷在軟綿綿的枕頭裡,異常的脆弱。
薑柒推著秦亦安回了病房,陸溫白去聯係新海城的醫院。
她們這個病房靠近護士台,所以兩個護士中午在那裡聊天,她都聽的清清楚楚。
“聽說了嗎?今天燕子坡那邊又發生了垮坡,聽說,被埋了一輛車,還有一輛車因為反應迅速給逃過來。”